他這座山早就為別人嘩然過,又臟又爛,卻還在我面前帶著純情的面具。
那個女人出臺過四次,謝嶼知道我查出他的過往后,以為我是擔心他身上有傳染病才非要離婚,其實不止。
我不僅怕得病,我還嫌他臟,我也討厭他把我變成他的將就。
再有一點,基因是個很強大的東西,既然謝嶼已經有了前科,我也不想最后變成謝媽媽那樣——
進則惡心退則不甘。
謝嶼最終沒有簽字。
他將協議揉成一團,留下一句“我不同意”,連夜跑去國外出差了。
我心里沒什么波瀾。
吃了顆褪黑素。
回房美美睡上一覺起來,我拿紅筆在日歷本上劃了個圈。
隨后便開始收拾自己要帶走的東西。
終止合作的消息已經放了出去,我和謝嶼之間頂多耗到下個月底。
大不了,我就去起訴離婚。
總之,我絕不會繼續和他走下去。
搬到另一套公寓的第七天,門口每天早上九點都會憑空多出一份小米粥配雞蛋的早餐。
閨蜜是唯一一個知道其中內情的,她怕我傷心,特意過來小住陪我同吃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