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慢條斯理地洗著牌,一邊洗一邊解釋,聲音不緊不慢:“很簡單,我們就來玩撲克,按照局數來算,每一局咱們比三場,賭21點,三局兩勝。我們可以輪流做莊,比如這一局你做莊,下一局我做莊。每輸一局,就要脫一件衣服,誰先把衣服脫光了,誰就輸。當然,鞋子襪子也算一件哦。”
喬英子聽完,臉一下子就紅了。
她瞪圓了眼睛,嘴巴微微張開,仿佛沒料到他會說出這么大膽的話。
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抱緊了手臂,那張白皙的臉蛋上泛起一層粉嫩的紅暈,像熟透的蘋果一樣誘人。
她結結巴巴地說:“方猴兒,你,你怎么想出這么……這么下流的游戲?你……你……居然想玩這個?”
方一凡哈哈一笑,故意聳聳肩,眼睛里滿是戲謔的光芒。
他靠在椅子上,雙手攤開,一副無辜的樣子:“看吧,我就說你不敢吧,英子。虧你平時還自稱比我爺們兒,結果一遇到點刺激的,就縮了。哎,算了算了,我們還是玩老規矩吧,就玩兒幾把算了。”
說到這里,方一凡故意嘆了口氣,聲音里帶著一絲惋惜,故意刺激她:“其實吧,我一直夢想跟陶子玩這個游戲。她那么漂亮,身材又好,前凸后翹的,玩起來肯定有趣極了。可是啊,我的女神不愿意搭理我。英子你呢,要身材沒身材,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我都沒什么興趣跟你玩,你還不愿意。看來,你說你爺們兒,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
方一凡這話就是典型的激將法,他知道喬英子最受不了別人說她不如黃芷陶,以及自己說她不夠爺們兒。
果然,喬英子聽到了以后,眉頭一皺,心里涌起一股不爽的火焰。
她和黃芷陶是閨蜜沒錯,但每次聽到方一凡張口女神閉口女神的去跪舔陶子,她就覺得心里堵得慌。
現在還被方一凡這么諷刺,說她沒身材沒胸沒屁股,不夠爺們兒,這讓她好勝心一下子就上來了。
她心里亂糟糟的,一方面覺得這個游戲太羞人了,脫衣服什么的,想想就臉熱;另一方面,又不想在方一凡面前認輸。
尤其是聽到他提起黃芷陶,那股醋意和不甘讓她腦子一熱,豁出去了。
她咬了咬嘴唇,雙手拍在桌子上,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卻又堅定:“我,我怎么就不敢了?什么叫沒身材沒胸沒屁股?你,你就那么喜歡陶子?就覺得她好?哼,我才不比她差!”
說到這里,喬英子的聲音大了些:“玩兒就玩兒,誰怕誰?不就脫衣服嗎?我們是哥們兒,就是都脫光了,算什么?來吧,方猴兒,你發牌!”
雖然說這話的時候,喬英子很害羞,她的心跳得像小鹿亂撞,臉頰燙得能煎雞蛋。
但好勝心讓她不管這么多,她甚至還故意挺了挺胸,試圖證明自己并不比別人差。
而看到這個丫頭終于上當了,方一凡心中得意非凡。
他表面上笑著點點頭,手里開始發牌,但心里卻在暗暗想著:嘿嘿,我有地書幫忙,你個小丫頭能贏我?
等會兒大家一起脫光了,那才好玩兒。
方一凡嘴角微微上揚,故意擺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他熟練地洗了洗牌,然后開始發牌。
第一把是他坐莊。喬英子坐在他對面,腿盤著,眼睛緊緊盯著牌堆,她的小手微微顫抖著,但表面上還強裝鎮定。
“來吧,方猴兒,第一場!”喬英子說著,聲音里帶著點挑釁的興奮,她抓起牌,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是張A和一張8,總共19點。
她心里暗想,這把不錯,應該能贏。
方一凡作為莊家,先給自己發了牌,然后問她要不要加牌。
喬英子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不要了,我停牌。”
方一凡笑了笑,也給自己加了張牌,結果爆掉了。
他攤開牌,聳聳肩:“哎呀,第一場你贏了,小丫頭運氣不錯嘛。”喬英子眼睛亮了起來,咯咯笑著拍了拍桌子:“哈哈,看見沒?我就說你會輸!”
第二場,方一凡又發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