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燁這次做了很久,到后面蘇妙薇連叫都沒力氣叫了,只剩下急促的喘息。陰道又酸又脹,穴肉被操得紅腫不堪。
她不記得自己潮吹了幾回,有種子宮都被掏空的錯覺。他把陰莖拔出去時,在花壺里堵了半天的淫液終于得以泄出來,噴得她四肢無力、小腹抽搐,整個人戰(zhàn)栗不已。
男人被她這副叫自己操透了的淫靡模樣迷得七葷八素,掐著她的下巴就是一個長長的深吻,直接把少女親得閉過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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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蘇妙薇是被體內(nèi)的生物鐘喚醒的,她睡在尉遲家精心準備的高床暖枕里,人還很困,但全身上下清爽干凈,基本找不到歡愛后的痕跡。
看在尉遲燁如此上道的份上,她決定在他家住上一陣子。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蘇妙薇成了尉遲家名副其實的掌上明珠。他們暫時還沒公開她的存在,理由也很給得十分冠冕堂皇——
一是蘇父仍然下落不明,二是怕影響她高考。
蘇妙薇笑而不語,心里很明白他們這是需要時間來驗證自己是否能改變尉遲家的運勢。如果沒用的話,想來之后也不會再有正式的認親儀式。
比起長輩的算計經(jīng)營,尉遲燁倒顯得真誠感恩許多,他直接轉(zhuǎn)了幾套房產(chǎn)到她名下。雖然對尉遲家龐大的家業(yè)來說這些不過是九牛一毛,但總好過天天只會嘴上喊她“心肝肉”實際毫無表示的老太太。
在蘇妙薇入住半個月后,尉遲家成功從“喝水都塞牙”變成了“有些倒霉”。哪怕改善的痕跡不算明顯,一大家子仍舊喜出望外,紛紛堅定了要好好留住蘇妙薇的信念。
為了表示他們的重視,老太太還特地舉辦了一場小型家宴,把尉遲家和她娘家的親戚旁支全喊了過來,鄭重其事地宣告蘇妙薇的身份。
不管眾人心里怎么想,至少每個人面上都是笑盈盈地說著恭喜之類的吉祥話。
十多天的朝夕相處已經(jīng)足以讓蘇妙薇看清尉遲家的話事權(quán)依然在老太太手上。別說尉遲燁了,就是年過半百的尉遲父都得老老實實地聽強勢老母親的話。
大權(quán)在握的老太太喜歡誰,就意味著誰更有可能分到尉遲集團的一杯羹。因此,最恨她回歸的人不是那些長輩,而是原來在老太太這兒得寵的小輩。
其中最說得上的話是個年輕男人,他的爺爺是老太太的弟弟。
對方毫不掩飾自己的敵意,逮著沒人的時候就開始對她冷嘲熱諷。
極少被人懟著臉噴的蘇妙薇感覺十分新奇,看他跟看短劇中的智障配角走進現(xiàn)實似的。
誰知她的無所謂讓男人越發(fā)憤怒,損她還不夠,居然嘴賤到連蘇父也一起攻擊!
蘇妙薇的臉頓時沉了下來,揚起手臂就賞了他一巴掌。
她人看著嬌嬌弱弱,打人的力氣卻賊大,再加上出其不意,以至于男人反應過來前又被她反手打了另一邊臉。
美貌驚人的少女打完人后不閃不躲,就站在那兒冷眼看著他。
男人一張臉火辣辣的,卻比不得他此刻心頭的高漲的怒火。他瞇著眼睛笑了笑,正欲給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上一節(jié)課時,忽然就被聞風趕來的尉遲燁拉住了。
蘇妙薇既沒跟過去,也沒解釋什么,聳聳肩自顧自走了。
男人氣得暴跳如雷,全然不知自己這次踢到了鐵板上……
不出蘇妙薇所料,她無需追究,尉遲家也會主動幫她出這口氣——
男人家里給她賠了套房子以示歉意,同時表示人已經(jīng)送到國外“深造”去了,等哪天學好規(guī)矩了才能回來。
蘇妙薇到底還是少年心性,這類爽文情節(jié)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時不可能不為所動,那幾天明顯連笑容都變多了。
尉遲家也松了口氣,他們不怕她刁蠻任性,就怕她別無所求。現(xiàn)在看來小姑娘也不是鐵桶一塊,比起金錢和面子,她似乎更在意自己是不是被偏愛的一個。
他們自以為抓住了打動蘇妙薇的命脈,殊不知后者一刻也沒把自己當尉遲家人看過,一切在她心中只是場銀貨兩訖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