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防車警笛響起,老登已經被活扒了皮,尸體被胡嫣然撕成牛肉乾,又被黃天賜燒成灰。
黃天賜這才揮揮手,解了陣法,我們立刻被警察包圍。
“萬生!你們沒事?太好了!”
程隊一把把我抱住,一個三十幾歲大老爺們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
“哥,我沒事,有事的應該是別人!”
我房子被燒,只能帶著胡嫣然跟黃天賜回我媽那里,程隊聽說劉亮冒死保留了我電腦里的證據,直夸他是個干大事的。
“大家都好好休息,天亮還有硬仗要打!”
雖然現在距離天亮也就三個小時,可折騰一宿,我已經累的快昏迷。
不過昏迷前我還是強撐著問胡嫣然,她咋把那老登治成那樣。
我知道她愛撕牛肉乾,可還是第一次扒了皮撕。
胡嫣然給我看了看她小手指上一塊指甲蓋一半大小的燙傷,我算是明白了。
這是美人皮被燒傷了才發這麼大的火。
說實話,我炒菜崩油的印記都比她這個大。
以後我可得小心些,可千萬別讓胡嫣然磕了傷了。
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再睜眼已經是中午。
家里十分安靜,我推開房間門,屋里竟然站著十來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
“陳先生,我們家公子想見你?!?/p>
為首的男人一臉兇光,我媽跟我姥,劉亮三個蹲在廚房里,透過透明拉門小聲議論著什麼。
黃天賜蹲在一個人的腦瓜子上,那人被壓的時不時低頭,卻又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
“走吧,還你家公子,大清早亡了。”
我沒把那男人放在眼里,淡定的跟著他上了車,胡嫣然跟黃天賜不聲不響跟著,到了醫院,三個畜生在一個獨立病房團聚,朱一智跟富炎杰就剩一口氣吊著,竟然還想見我。
“哎呀,婦炎潔,你還記得我嗎?”
見我先開口,富炎杰有些愣神,似乎在回想我應該是替誰尋仇的。
“你不記得我了?看你這記性,咱倆從小就沒見過,一直都是你在你家玩,我在我家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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