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吱聲,去幫他收拾個老房子給我十萬,他腦袋要是沒被驢踢,那就是準備讓驢踢我。
見我一直沒說話,對面有些急切:
“我知道你是出馬的,我實話跟你說,我老家那村子有點邪性,我不敢回去,才花錢找你。”
有多邪性能一開口就是十萬?說是買命我都信。
“你現在在不在市里?在的話明天下午見面說。”
我語氣松動了幾分,對方對著話筒長出一口氣,仿佛我已經答應了,給我報了個臺球廳的地址,約我明天下午四點見。
四點正好陪她們逛完街,我倒是可以過去聽聽細節。
最近鬼子鬧騰出這么多事兒,我都有些應激了,生怕這次的事還跟它們有關。
下半夜。
我感覺枕頭邊有些涼氣,忍不住裹緊了被子。
猛的睜開眼,黃天賜抱著胳膊蹲在我床邊,兩只眼睛一眨不??粗?。
“爺,睡毛楞了?”
我尋思黃天賜也沒有夢游的毛病啊,他蹲這干啥呢?
“我錢呢?”
我迷迷糊糊掏出手機給他看銀行卡余額。
“到點了起床!”
我……
看了一眼時間,凌晨四點,我起來倒是行,問題是商場他不開門??!
而且我就不信,他敢去叫胡嫣然。
“你洗完臉不就開門了?!?/p>
黃天賜見我只露出個腦袋不動彈,氣的踹了我一腳。
“我臉就這么長,咋洗也洗不了四個小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