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剎車不好使了臥槽!”
出租車開始不受控制的朝路邊的墻面撞去,眼看著就要車毀人亡,我拿出符紙一張猛的拍在司機后背,另一張拍在方向盤上。
司機猛打方向盤,車子奇跡般調(diào)頭停在路邊。
我下車喘著粗氣,一抬頭我姐她們已經(jīng)進了市場里的一個小作坊。
“兄弟!剛才咋回事?你貼個符紙車就正常了?”
“沒事大哥,可能你開夜路遇到東西了,回去好好睡一覺就行了!”
給出租車司機扔下二十塊錢,我也朝著榨油的小作坊走去,身后那雙眼睛依然緊緊盯著我,我遍體生寒,那種感覺真的像是身后跟著一條毒蛇。
我不再往身后看,裝作沒發(fā)現(xiàn)那東西,到了季薄常的小作坊,那種被窺探的感覺愈發(fā)強烈,陰毒的氣息跟作坊里刺鼻的味道融為一體。
胡嫣然看到我,不動聲色朝我點點頭,這油果然有問題。
季薄常正往下脫著他的軍大衣,臉上布滿了淫笑,嘴里不干不凈的調(diào)戲著胡嫣然三人,還當(dāng)著她們的面從屋里劃上了門。
看著林梔興奮的眼神,我為了保險起見,找了根棍子在外面把門給別上,保證一會季薄常跑不出來,這才扒窗戶看戲。
屋里很快響起了季薄常的慘叫聲,胡嫣然扣住他的雙臂背向身后,林梔左右開弓連抽他幾十個大嘴巴子,看得我都有些心疼!
心疼林梔的手,可別把手打壞了,也不知道找個木頭板子!
我姐更是找出來個紅色塑料水舀子,從大白油桶里舀出舀子油往季薄常嘴里灌,季薄常臉腫的像個豬頭,拼命晃動著豬腦袋,死活不喝,我姐怒罵一聲:
“你自已榨的油你都不喝,說!你往里面加什么了?”
季薄常都要哭了:
“誰好人沒事兒生喝豆油啊——你們這群潑婦!放了我!快放開我嗚嗚嗚!”
我覺得季薄常說的有點道理,可在我家,女孩子說話就是圣旨。
胡嫣然直接卸了他的下巴,我姐跟林梔一替一舀子往季薄常嘴里灌豆油,季薄常喝了幾舀子后嘔吐不止,吐完又目光呆滯,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好喝不?”
季薄常茫然的搖搖頭,林梔立刻兩巴掌抽在他臉上,季薄常趕緊雙眼含淚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