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打呢?”
我沒辦法,只能坐下來,脫下鞋,又在黃天賜詫異的目光中脫下襪子,從大母腳趾頭跟二母腳趾頭的夾縫中摳出那顆白家仙丹遞給他。
黃天賜伸好的爪子猛的縮了回去,示意張碩自已拿。
張碩倒是不嫌棄,接過去費力的張開嘴,嘴里吐出一大口黑煙,與此同時,法醫那邊傳來消息,張碩的尸體突然張開嘴,吐出一大口黑血。
他嘴里的殘渣是被燙化的舌頭。
張碩把藥丸塞進嘴里,臉上五官都痛苦的扭曲到一起,我想著白家仙丹萬一能起死回生,那我這顆藏了這么久也值了。
天知道我都不敢當著黃天賜的面洗腳。
“呸!你咋不夾屁眼子里?”
再次被黃天賜看穿,我有點不好意思撓撓腦袋解釋道:
“我這尋思著日后遇到危險,還能留條小命嗎!”
我這幾次變傻都沒舍得吃,就怕哪天我跟黃天賜出大事。
張碩的鬼魂蜷縮在一起不停地顫抖,就在我以為他魂魄能回到身體里時,他被折斷的胳膊突然伸直,接著是雙腿,四肢恢復正常后,他打著手勢,跟我要筆跟紙。
我趕緊讓人給他拿紙筆,張碩握著筆,寫的很快,第一張紙是對自已父母道歉,讓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張碩邊寫邊流淚,直到血淚滴在紙上蓋住了文字,他才用力擦著雙眼。
他動作僵硬的拿起第二張紙,隨著他落筆,我才知道,原來就連他姐姐張海燕的死,都沒這么簡單。
十七年前,長市。
張海燕在季薄開的ktv上班,無意間撞見了季薄跟幾個東南亞人做Du品交易,她悄悄報了警,可季薄太狡猾,利用密道把人送走。
警方撲了空,張海燕很害怕,怕警察暴露是她報的警,可警方并沒有指出報警之人,反而派了幾個在ktv附近巡視。
張海燕認出其中一個是她房東的兒子,知道對方身份,便自告奮勇幫警方盯著季薄。
季薄很謹慎,可他的兩個兒子,一個自閉像個老陰比,成天跟誰也不說話,一個淫蟲上腦,見到漂亮的服務生就動手動腳。
張海燕故意靠近季薄常,因為長得清秀,季薄常被迷的神魂顛倒,還沒占到便宜的情況下,就帶著張海燕跟Du梟碰頭,張海燕找機會跟外面警察里應外合,警方一口氣端了季家ktv,可法人不是季家人,季家父子三人完美隱身不知去向,張海燕也只能離開長市回了老家。
只是沒想到,張海燕去市場買肉,竟然遇到了季薄在賣雞貨。
季薄從沒有注意過她,因此根本沒認出張海燕在她家當過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