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得看她,黃天賜自從看到我手機里的符紙就上了二樓,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正想趁著甜美黑上樓去找他,他卻自已下來了。
“把符紙貼滿!”
他遞給我厚厚一摞子畫好的符紙,我一看,跟我手機上的一樣。
喊出劉亮分給他們一半,提醒他貼好門窗,我也回房間把整個屋子都貼滿。
“不一定好使,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雖然有了符紙,黃天賜并不樂觀。
我翻出點東西吃了幾口,老頭跟耿雪眼巴巴的瞅著。
看在十萬塊錢的份上,我又拿出兩根火腿腸分給他倆。
填飽肚子,我有些犯困,人狼不一定等到晚上才出來,剛剛不就去派出所把尚輝尸體弄走了?
與其干瞪眼睛等他來,我還不如先睡一覺。
不管那兩個人怎么睡,我脫鞋上了靠門的床,躺平開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屋里很安靜。
窗簾拉的嚴嚴實實,我恍惚間睜開眼睛,頭頂的墻面突然掉了些渣。
一顆毛茸茸的灰色大腦袋緩緩拱破墻面,一點一點探出來,低頭與我對視。
空氣在這一瞬間凝結成冰。
我瞪大眼珠子想開口喊,嗓子可能被心堵住了,根本發不出聲音。
“啪嗒。。。。。?!?/p>
狼頭張開血盆大嘴,口中粘液掉落在我臉上。
“爺?。。?!救我?。。。?!”
叫出聲的瞬間,我猛地從床上坐起。
耿雪跟老頭緊緊摟在一起,面色驚恐的看著我。
我抬頭,可怕的狼頭不見了,墻面也是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