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剛才的對視,那雙眼睛的眼神冰冷又狠毒,帶著濃濃的恨意,讓人血液凝固。
不過我能理解。
要是黃天賜的洞府被炸了,他那些小輩被炸死,他都得把天捅個窟窿出來。
“你看沒看出來,剛才那是啥?”
于洪給我跟張京北安排了房間,我立刻帶黃天賜進屋,他倆還在客廳談心。
一個想勸另一個回去,另一個裝逼放狠話說找不到他爹就燒山。
聽到我問剛才窗外那東西,黃天賜憤憤的開口:
“不是耗子就是長蟲,沒看清。”
我想起來在火車站時那種感覺,知道張京北一落地就被盯上了。
“咱倆還管不?”
我倒是無所謂,黃天賜想去,我就敢去,但是這事兒不好整。
單從于洪所說的話來看,張春雨的死就兩個字:
活該。
“竟問那放屁嗑,睡覺吧你!”
黃天賜罵了一句還是出去追那雙眼睛,我把鞋一脫,進被窩睡覺。
第二天。
還沒到第二天,下半夜四點多,我就被人扒拉醒。
張京北眼眶子通紅,讓我起床跟他進山。
“大哥,這么早你進去干啥?黑燈瞎火能看到啥?”
“于叔說那個山溝子離的遠,等我們到了,天就亮了。”
黃天賜已經回來了,我不情不愿起來洗漱,于洪跟張京北已經收拾好了。
“于叔也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