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有人抓到了這種魚,拿回家去也吃不了,放鍋里一燉,肉都化成臭水,只剩一副魚骨架。
我仔細盯著河面上翻肚皮的魚,它肚皮上跟昨晚的趙剛一樣,起滿了密密麻麻的小癩疙瘩。
雖然它一動不動,可它肚皮卻一鼓一鼓的,我懷疑里面有什么東西。
許是見我跟趙剛都像沒看到它一樣,誰也沒下手,那魚肚皮使勁跳了兩下,又往岸上飄了一點,魚尾幾次掃過岸邊的土,誘惑著我們伸手去抓它。
“哎呀,好大的魚啊!”
我夸張的驚呼一聲,趙剛差點把魚竿脫手。
“這大魚咋自已跑岸邊來了?這可真是大自然的饋贈!”
我蹲下身去假裝要抓它,魚肚皮上的癩疙瘩一激動,冒出點白漿。
“兄弟,你愛吃紅燒魚還是水煮魚?”
“水……水煮的吧!”
趙剛不明白我在說啥,轉過頭朝我瘋狂擠眉弄眼,那意思這魚不能吃。
我朝他笑笑,緩緩伸出手去想碰觸那條魚。
那魚果然往河里漂了幾步遠。
“完了,咋跑了?”
我對著魚大喊,伸手往魚的方向夠了夠,沒有絲毫要下水的意思。
那魚等了一會兒,不動聲色的又飄了回來。
從來都是引路魚釣人,今兒我要好好耍耍它。
魚一過來,我就蹲下要抓。
我一要抓,魚就往河里飄。
魚往河里一飄,我就起身說夠不著。
重復了幾次,我見那魚張大的嘴嘎巴兩下,好像沒說什么好話。
“這魚抓不到啊,我這新鞋不能下水,拉倒吧,走了兄弟,不叼了,咱倆回家上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