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賜不急,讓我在旅店等著,他出去轉一圈。
我突然想起來黃家有位老祖宗在遼省遭了難,好像離鞍城很近,黃天賜大概是打聽消息去了。
帶著小白晃悠一圈,買了些炸串燒雞,我回了旅店準備吃完睡一覺。
這次住的不是來時的店,前兩天出了大毛的事兒,旅店已經關門收拾了。
最后也不知道警察抓沒抓到殺狗的人,不過應該也快了。
只要金小蝶招供,那男的就跑不了。
吃飽喝足,我讓小白自已玩去,沖了個澡打開空調進了被窩,困意瞬間襲來,我眼皮子一合就睡著了。
。。。。。。
再次醒來天都黑了,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下半夜了,小白不知道鉆哪去了,黃天賜坐在電視柜上啃著燒雞,涼颼颼的瞥了我一眼。
“老子回來還以為你死床上了!”
我看了一眼,身上穿著衣服,也沒淌大寒,床單上一滴血都沒有,他從哪看出來我死了?
“哼,你是沒事兒,你隔壁讓救護車拉走了!”
我根本不知道隔壁住的是誰,而且救護車這么大的動靜我是真的一點沒聽到。
竟然睡的這么熟,難怪黃天賜懷疑我死了。
按理說我睡覺,螞蟻擱我一旁走道我都能聽到,這兩天真是熬壞了,回家得讓我姥給我熬點養元氣的湯補一補。
見我神游天際,黃天賜把雞腿一扔,讓我馬上起來打車出發。
海城不遠,我們本身就住在站前,我問了幾輛出租車都不愿意去,干脆打了輛黑車。
“爺,咱們不用等小白了?還是你給它放生了?”
“它去醫院看熱鬧了。”
黃天賜說住我隔壁的是來時幫金小蝶報警的警察,這次是他被吊燈上了,得虧樓下來送飯發現屋里不對勁。
聽到這里我更加奇怪。
這么大的動靜鬧騰這么久,我怎么會一點也沒聽到?
一滴冷汗從額角滑落。
上次金小蝶出事兒,是被人下了藥。
今天我睡這么死,是不是也被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