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
家里小一輩除了我都上學(xué)了,一下子變得冷冷清清。
連李雷跟韓梅梅都垂頭喪氣的,每天就盼著小曲跟林茉放學(xué)。
我在家待的難受,干脆去我媽公司實習(xí),本來想熟悉熟悉業(yè)務(wù),可沒干兩天,我們班主任電話打了過來。
沒接通的時候,我還以為班主任抓我去上學(xué),可他一開口,語氣十分焦急:
“陳萬生!你擱哪兒呢?下班我有點事情找你!”
跟班主任約定了見面地點,我看了看時間,決定直接溜達過去。
他語氣雖然急,可還能等到一個小時后下班再說,估計事情不算太急。
我跟黃天賜猜測他找我做什么,黃天賜直接去了學(xué)校,回來告訴我,班主任他媽養(yǎng)的狗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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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班主任的時候,他風(fēng)風(fēng)火火進了奶茶店,直接將手里狗的照片遞給我,是只公的鹿狗,照片背面還寫著狗的生辰八字。
信息準備的還挺全乎。
“陳萬生,快幫我算算這狗丟哪了?老太太在家眼睛都要哭瞎了。”
班主任接過我遞過去的奶茶直接裹了一大口,喘著粗氣跟我說話。
“老師,這狗丟幾天了?”
“幾天?好像四五天了吧?”
感情丟了四五天才來找,那老太太不哭瞎眼才怪,班主任真是個“大孝子”。
對上我打量的目光,班主任神色有些尷尬:
“這不剛開學(xué),我也忙……”
我沒再多說,黃天賜已經(jīng)讓黃家去幫他找了,鹿狗名叫田松,看到這名字,我有些詫異的問班主任:
“您叫啥名來的?”
“我?田松啊!”
我……
班主任跟我在奶茶店等的時候,電話一個接著一個,差點被打爆了,都是他媽打來,追問他找沒找到狗的。
我看著他滿腦瓜子汗,被他老媽罵的跟個孫子一樣,趕緊遞給他幾張紙巾。
黃家消息傳回來的很快,黃天賜語氣不太好,只說了兩個字:
死了。
我瞅了一眼剛掛完一個電話的班主任,有些猶豫的開口:
“老師,估計你得買一只一樣的給老太太送回去了。”
“咋地?狗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