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紋上面積了厚厚的一層灰。
證明已經(jīng)是很多年前留下的了。
而這兩個指紋的出現(xiàn),就代表他們兩個人曾經(jīng)都摸過這個證據(jù)。
那是誰把證據(jù)藏起來的?又是誰掩蓋了當年一切的罪狀,這個答案,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晏非燁和柳江海被當做罪人監(jiān)控了起來,后續(xù)當然有法庭審判的環(huán)節(jié),只不過一切證據(jù)確鑿,還有絕對的輿論壓力,再加上晏逢在一旁施壓,他們想翻供應該是不可能的。
聽到了這些結論,顧妄川也是松了口氣。
然后看向晏逢,他苦笑問:“下次要做這種事情之前,就不能提前跟我商量一下嗎?或者說讓我也做個心理準備,不至于我跟你的對手們一起當傻子不行嗎?”
“這個吧…”晏逢撓撓頭:“以后應該也不會有這種機會了?”
其實這件事真的不能怪他。
因為他也不知道小熊貓什么時候能把事情處理好啊?
恰好那個時候處理完了。
恰好他又覺得那是個很不錯的時間。
那不就臨時起意開始說了?不過這種行為,也確實是會有點嚇到顧妄川就是了。
看到對方那個無可奈何的表情,晏逢輕咳一聲,為了挽回一點自己的形象,他還是認真的解釋了一句說:“不過那個場合我沒有選錯,我是故意在婚禮上提這件事的。”
顧妄川問他:“為什么?”
“因為那場婚禮的關注度最高,以后再想找這種關注度這么高、還能全球直播的機會,就實在是太少了。”
晏逢掰著手指頭說:“況且這件事是在晏非燁當政的時候發(fā)生的,我就想讓他完結在他當政的時候。畢竟按照我最近的表現(xiàn),我覺得我很快就能把他的位置搶過來了。那時候我再來判他,反而像是我拿到了權利,就要回來污蔑他一樣,效果肯定和現(xiàn)在是不一樣的。”
他說的很認真。
顧妄川聽著,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看著晏逢的眼睛過了一會兒,顧妄川終究是長長的嘆了一聲,他說:“最開始讓你幫我復仇的時候,我一直以為你是不情不愿的。沒想到你是真的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也一直在好好的研究策略。原來從頭到尾,都是我想的太少了啊…”
“不是你想的太少,是憑你一個人的地位,根本沒辦法做到這些事情。”晏逢笑瞇瞇地回答:“所以我表現(xiàn)得這么好,你以后是不是應該對我更好一點才對啊?”
命都可以給你。
還怎么對你更好?
顧妄川在心里回答。
不過他知道,晏逢其實不喜歡聽到他說這種話。
所以終究只是輕笑一聲,然后把人抱緊在了自己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