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蕪:?
看到他那個怔愣的樣子,晏逢就知道自己是說對了。
嘆了口氣,他說:“所以如果我現在說最喜歡的是你,晚上他肯定又要瘋了。”
玄蕪微微皺眉:“你喜歡我是你的事情,他又能如何?”
晏逢直白:“他能搞我。”
這個詞用的很妙。
妙的玄蕪的臉色立馬變了。
小和尚咬了咬牙,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對晏逢說:“今天晚上,我保證他不會動你。”
晏逢滿頭問號。
不過這次玄蕪不再解釋。
也沒有追問之前的那個問題,只是讓晏逢快點穿好衣服,說自己要帶著晏逢去集市上吃些東西補身子了。
反正送命題解決了,晏逢也無所謂其他的情況。
小鳥穿上了法袍。
對著鏡子照了照,這衣服比他自己的身子寬大了一圈,穿在身上的感覺,倒有種小孩子在偷穿大人衣服的滋味。
不過晏逢不怎么介意。
甚至還主動朝著玄蕪展示了一下,他笑著問:“玄蕪,你看我好看嗎?”
玄蕪看向晏逢。
褪去了紅衣的小鳥,現在少了那種勾人的味道。可身上穿著純白的法袍,又總是多了一種清純圣潔的感覺。
圣潔到…
讓人忍不住的想去玷污。
猛的愣了一下。
玄蕪努力的在心里念了幾句清心咒,好不容易把那些瘋狂涌起的想法壓了回去。他才抿唇點頭:“還是該去給你買幾件合身的衣服才是。”
晏逢撇撇嘴:“不好看你就直說。”
自然不是不好看。
只是現在的這身打扮,他也還是不想讓別人看去了。所以再換的簡單一點樸素一點,他心里的那些想法,或許便能壓下去了。
玄蕪在心里回答了晏逢的話,然后從一旁的墻角拿了自己的法杖,才帶著晏逢離開了小院。
出去的路上,晏逢無事可做,湊在玄蕪身邊,把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然后又忍不住的問他:“玄蕪,你明明不是和尚,為什么和尚的行頭做的這么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