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艷玲把贏的錢往包里一塞,爽快地說:“要得嘛,今天姐姐高興,走,我請客,去吃燒烤,喝點夜啤酒!”
這個提議立刻得到全票通過。
四人收拾了一下,直奔小區(qū)外面那條夜宵街最熱鬧的“飛揚燒烤攤”。
夏天的深夜,燒烤攤?cè)寺暥Ψ校瑒澣暋⒋蹬B暋⒊床说淖汤猜暬斐梢黄?/p>
他們找了個靠路邊風(fēng)扇的位置坐下,沈艷玲大手一揮:“老板,先來一箱冰啤酒!肉串、排骨、韭菜、茄子……看著上!”
冰鎮(zhèn)的啤酒一上來,杯壁上瞬間掛記水珠,一口下去,透心涼,驅(qū)散了夏夜的悶熱和牌桌上的疲憊。
四個人都沒啥家庭束縛(除了胖子有點心虛),喝起來格外放得開。
一箱十二瓶啤酒,沒多久就見了底。
胖子幾杯酒下肚,話就開始多了,嘮叨著老婆天天忙美容院,回家冷鍋冷灶,他一個大男人“心里苦啊”。
沈艷玲聽得不耐煩,一巴掌拍在他厚厚的背上:
“你少在這里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婆娘那么能干,一年掙幾十萬,還不咋個管你,讓你出來耍,你還有啥子不記意的?
偷著樂吧你!要是換了個啥子都不會、天天盯到你的,看你咋個辦!”
陳玉梅也笑著起哄:“就是,胖子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胖子被兩個女人懟得沒脾氣,只好嘿嘿傻笑,猛灌一口啤酒。
喝到凌晨一點多,胖子老款諾基亞按鍵手機響了,他一看屏幕,臉色一變,像是接了圣旨,點頭哈腰了幾句,掛掉電話就慌慌張張地站起來:
“不行了不行了,諸位,婆娘催命了!我先閃了,你們慢慢喝!”
說完丟下一百塊錢說是他的份子,胖乎乎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里。
剩下王浩、陳玉梅和沈艷玲三人。
陳姐明顯喝得有點多了,臉頰緋紅,眼神迷離,趴在桌子上吃吃地笑。
沈艷玲還好,酒量不錯,只是眼波更流轉(zhuǎn)了些。
“走吧,把玉梅送回去。”沈艷玲站起身,招呼王浩。
王浩點點頭,走過去,和沈艷玲一左一右,架起軟綿綿的陳玉梅。
陳玉梅幾乎是半掛在他身上,溫?zé)崛彳浀纳韑緊貼著他,發(fā)絲間的香氣混合著酒氣,不斷鉆進王浩的鼻子,讓他心猿意馬。
好不容易把陳姐弄回她家,扶到那張大床上。
王浩剛把她放下,準(zhǔn)備直起腰,變故突生!
陳玉梅忽然伸出雙臂,猛地摟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往下一帶!
王浩猝不及防,整個人直接壓在了她柔軟的身軀上。
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兩片帶著酒氣和火熱溫度的柔軟嘴唇就堵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