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前來接機的人還沒來,無聊的三人前往機場附近的咖啡店休息。
看著秦凌和楚冰韻因為無聊而看書和雜志,張昊腦海中卻始終揮之不去前不久的“夢”,總是有意無意的用奇怪的目光看著兩人。
“張昊,你不舒服嗎?”捧著雜志的楚冰韻疑惑的看著時不時看向窗外的張昊問道。
“啊~不是。”張昊擠出一絲笑容示意自己沒事。
“滴滴滴……”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楚冰韻看了看號碼笑著對兩人說道“來接我們的人到了哦?!?/p>
說罷,楚冰韻按下接通鍵用日語和電話另一頭的人說了會兒話后便起身招呼兩人一起離開了咖啡店,在機場的停車場內,已經有一輛轎車在等著他們了。
“櫻子學姐,好久不見了?!币姷綇霓I車中下來的一名戴著墨鏡的女子后,楚冰韻快步跑了過去隨后笑著說道。
“是啊,好久不見了。冰韻醬你還是那名漂亮啊~”墨鏡女摘下臉上的墨鏡,伸出手與楚冰韻擁抱在一起。
“哪有……”楚冰韻臉色微紅的嗔道。
“那么,這兩位哪位是冰韻醬的男朋友呢?”櫻子看著凌與張昊低聲在楚冰韻耳邊詢問。
“都不是啦~”楚冰韻聞言臉色再度紅了起來,隨后指著走過來的凌和張昊向櫻子介紹道:“櫻子學姐,這兩位都是我的朋友。一個叫張昊,另一個叫秦凌?!?/p>
凌與張昊隨即也是對著櫻子笑著打招呼。
“這位是我大學時的學姐,她叫大阪櫻子,是個探險家呢!”楚冰韻說著又笑著向兩位同事介紹那位女子。
“什么探險家啊,也就是膽子大了點罷了。”大阪櫻子笑著擺了擺手,隨后招呼三人上了車子朝著東京郊區而去……
在被日本軍方劃歸為軍事禁區的某座大山中,一架戰機突兀的顯露出來,隨后緩緩降落在一塊空地上。那塊空地在等戰機停穩后便逐漸下降,早有兩塊山體緩緩移動過來,從空中看去與平常的大山一般無二。
一間訓練室內
一個扎著單馬尾、眉清目秀的女孩子身穿訓練服慢步走上前與同樣穿著訓練服的兩名男子緩緩彎腰行禮,隨后雙手握拳一個箭步上去將其中一名臉上還掛著笑臉的男子打倒在地;隨后抬手格擋住另一名留著短發、下吧留有少許胡茬、眼角有一道傷疤的男子的重拳,一個過肩摔將其摔倒在地。
一開始就被打倒在地的男子起身趁機襲向女子后背,但被女子輕松化解并且在躲避的同時還做了個后空翻,隨即抬起一腳將男子再度踢到在地。
傷疤男也是起身想要開始反擊,只是還沒等他的拳頭靠近女子,便被女子那如同舞蹈般的動作戲耍的團團轉,傷疤男只得就地防守。
然而久守必失!只見女子抓住傷疤男的一個破綻,抬腳踢在傷疤男臉上將其踢倒在剛起身的另一名男子身上。
擊敗兩名男子后,那個扎著馬尾的女子輕輕抹去額頭上的汗珠,隨后一臉氣憤的沖著兩名男子喊道:“你們兩個怎么這么沒用??!快點起來繼續打??!”
“別~夕紀大小姐,請您高抬貴手?!蹦敲桓睒诽炫赡拥哪凶佑袣鉄o力的對女子抱怨道:“您看您這么厲害,我們也不是對手啊!這今天的訓練要不就到這兒吧~”另一名傷疤男沒有說話,但卻一臉贊同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