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像道大雷,直接把烈和雷倆人都劈愣在那兒了。
烈眼珠子瞪得溜圓,里頭先是懵瞪,緊接著“噌”地竄起一股狂喜的火苗子,亮得嚇人。
雷眉頭擰成了個死疙瘩,盯著徐諾瞅,像要分辨她這話是真是假。
等對上她那倆燒得水汪汪、卻帶著股豁出去勁兒的眼珠子時,他悶葫蘆似的憋了半天,最后,摟著她肩膀的胳膊,緊了那么一下下,算是認了。
再沒啥廢話,倆人幾乎是連架帶抱,把渾身軟得跟面條似的、五迷三道的徐諾給整回了她自個兒屋。
那熱炕頭,立馬就成了戰(zhàn)場,火星子“呼啦”一下就躥滿了屋。
剛關上門,烈就跟那撒了韁的野馬駒子似的,一下子把徐諾撂倒在厚墩墩的獸皮上。
那架勢,活像渴了八輩子的人見著甘泉泉眼,連吞帶咽地啃著她的嘴唇子,氣息燙得能點著柴火。
他那大手跟倆烙鐵似的,三下五除二就把徐諾身上那點礙事的皮子扯扒到一邊,粗拉拉的指頭肚兒帶著一股子不容你吱聲的蠻勁兒,在她身上那幾處敏感肉皮兒上,噼里啪啦地點起火疙瘩。
他動作又快又沖,帶著豹子下山搶食那股子生性勁兒,每一下都跟使上了吃奶的力氣,恨不得把她囫圇個兒活吞了似的,擺明了就是要蓋章占窩。
雷呢,從后頭貼了上來。他那嘴落在徐諾后脖頸子、肩膀頭上,不像烈那么毛楞,可那濕乎乎、慢悠悠的舔舐,順著她脊梁溝往下走,反倒更麻人,激得徐諾一激靈一激靈的。
他那大手罩上她胸脯子那兩團,不輕不重地揉捏著,逼得她嗓子里擠出幾聲壓不住的哼哼。
(不讓寫………………改好幾遍了)
她只能揚著脖兒,斷斷續(xù)續(xù)地哼唧出連自個兒都嫌臊得慌的聲兒。
這場關乎血脈、占窩和老祖宗那點念想的爭奪,到底是用這最直接、最野性的法子,暫時“說和”了。
身體的糾纏暫歇,但這場因發(fā)情期而起的爭奪,無疑已經(jīng)改變了三人之間微妙的平衡。新的生命或許正在孕育,而屬于他們?nèi)酥g獨特的關系,也在這一夜,被激烈而直白地奠定。
那一夜之后,某種無形的界限被打破了。
徐諾的屋子里,那張寬大的火炕,在某些夜晚,會容納下不止一個身影。
起初還有些微妙的尷尬和暗中的較勁,但徐諾用她東北娘們兒的彪悍和不容置疑,很快確立了“規(guī)矩”。
“都給我聽好了,”她盤腿坐在炕上,看著炕邊一坐一立的兩個男人,“上了這炕,就都消b停的!誰要是敢尥蹶子、甩臉子,趁早給我滾蛋!我這兒不缺暖被窩的!不過有一說一怪累的,咱們都消停的,乖乖躺著摟摟得了,這一天天忙的要死要活,都是自己家老爺們,你倆得疼自己家媳婦……”
烈咧著嘴笑,金色的瞳孔里閃著得意和滿足,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自然滿口答應。
雷雖然依舊沉默,但灰色的狼眸深處,那點因分享而產(chǎn)生的不愉,也在徐諾強勢的態(tài)度下漸漸化開,轉(zhuǎn)化為一種更深沉、更復雜的接納。畢竟,在這個世界,強大的雌性擁有多位伴侶并非奇事,重要的是她的心意和部落的穩(wěn)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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