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應(yīng)著,大手在她背上輕輕拍著,睡吧。
在他的安撫下,徐諾終于安靜下來,漸漸進(jìn)入夢鄉(xiāng)。雷看著她睡熟的側(cè)臉,輕輕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搜尋沒整著,卻意外撿著了,這消息像長了翅膀似的傳遍了部落。雖然大家對還沒啥概念,但聽智者說比熊族的刀還好,一個個都樂得屁顛屁顛的。
不過,眼巴前的燃料危機(jī)還是沒解決。徐諾冷靜下來,知道煉鐵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需要更高的溫度和更復(fù)雜的技術(shù),眼下還得先搞定過冬的燃料。
煤沒找著,可日子還得過,冬天更不會跟你客氣。徐諾把袖子一擼,對著全族人發(fā)話:黑石頭跟咱玩捉迷藏,咱還不稀罕找了!咱們自個兒就能造點兒
說干就干!原來的土窯邊上,立刻熱火朝天地建起三座新窯。這回徐諾可下了功夫,窯身壘得又圓又厚實,留了專門的添柴口、出氣孔和觀察孔,里頭還用黃泥摻著細(xì)沙抹得溜光水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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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瞅好了啊!徐諾站在一堆新砍的柞木前,親自示范,太粗的不行,煙憋在里頭出不來;太細(xì)的也不行,一燒就成灰了。就得選這胳膊粗細(xì)的,木質(zhì)緊實的!
烈?guī)е粠蛪褎诹Γ瑩]著石斧吭哧吭哧地砍柴。雷也沒閑著,他仔細(xì)檢查每根木材,把帶疤結(jié)、有蟲眼的都挑出來:這些燒出來的炭不結(jié)實,一碰就碎。
木材備齊了,接下來是關(guān)鍵環(huán)節(jié)——裝窯。徐諾手把手地教大家怎么把木材豎著碼放,中間留出恰到好處的縫隙:太密了火燒不透,太疏了又浪費地方。要讓煙火能在里頭溜達(dá)開,又不能讓它溜達(dá)得太快!
裝滿一窯,就用石板把窯口封死,只留頂上幾個小孔冒青煙。點火的時候最考驗技術(shù),火太大了直接把木頭燒成灰,火小了又悶不熟。
看我的!徐諾貓著腰,透過觀察孔緊盯里頭的火色,現(xiàn)在火苗是黃的,得等它變成藍(lán)汪汪的,這才算到位!
這一守就是大半天。烈急得直搓手:諾諾,這得等到啥時候啊?
急啥?徐諾眼睛還盯著窯口,好飯不怕晚!
終于,窯里的火色變成了她想要的藍(lán)焰。徐諾立刻喊:快!把出氣孔堵死!
幾個獸人七手八腳地用濕泥巴把出氣孔糊得嚴(yán)嚴(yán)實實。這下可好,窯里噼里啪啦響得更歡實了,像是在發(fā)脾氣。
接下來是最難熬的等待期。要悶上整整兩天兩夜,讓窯里的木頭慢慢變成炭。這期間得有人輪班守著,隨時檢查窯體有沒有裂縫漏氣。
輪到雷值夜時,他總是一個人靜靜地坐在窯前,時不時伸手摸摸窯壁的溫度。有次徐諾半夜醒來,發(fā)現(xiàn)炕上沒人,找出來一看,雷正就著月光給窯體補(bǔ)裂縫呢。
你去睡吧,雷頭也不回地說,這兒有我盯著。
兩天后,開窯的時刻到了。所有人都圍在窯前,大氣不敢出。烈掄起石錘,一聲砸開封口的石板——
嚯!一窯烏黑锃亮、形狀規(guī)整的木炭呈現(xiàn)在眼前!
成功了!徐諾拿起一塊炭,輕輕一敲,發(fā)出清脆的金屬聲。她得意地朝雷揚了揚眉毛:怎么樣?
雷眼里含著笑,伸手替她擦掉臉上的炭灰:嗯,比煤也不差。
這下可把大家的干勁點燃了!三座炭窯日夜不停地運轉(zhuǎn),出來的炭塊堆成了小山。老獸人力第一個把炭塊拿回家試燒,樂得見牙不見眼:這玩意兒真好!沒煙沒味的,一塊能頂半捆柴火!
這天晚上,徐諾靠在雷懷里,看著炕洞里紅彤彤的炭火,滿足地嘆了口氣:看來沒找到煤也不是壞事。
雷把玩著她一縷頭發(fā),低沉的聲音在夜色里格外溫柔:你總有辦法把日子過好。
窗外雪花紛飛,屋里炭火正旺。這個冬天,狼族部落非但沒挨凍,反而因為這一塊塊黑亮的炭,過得比往年都要暖和、都要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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