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遠一看中年男子泄氣了,激動的站了起來,對著中年男子說:“真是先胖不算胖,后胖壓倒炕啊,你贏了一夜那又能怎么樣,最后的勝利還不是屬于我的,哈哈,你好好看看我的底牌是什么。”
說完,聶遠將自己的底牌狠狠的拍在了賭桌上,只見一張鮮紅色的紅心9展現在了大家的眼前。
難怪聶遠會這么開心,原來他手里的是同花順,因為黑桃A已經在楊帆的手上了,所以如果中年大叔想要贏的話,除非底牌是黑桃9,否則的話無論其他什么牌,中年男人都不能贏得了聶遠的同花順。
“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啊。”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面喃喃的說著。
聶遠看見中年男人這樣的表情以后,斷定他的牌沒有自己的大,伸手就要將桌面上面的籌碼收回來。
“就差一點,我就功虧一簣了。”中年男子突然大吼一聲站了起來,聶遠和楊帆的目光都被中年男子的舉動給吸引了過去,特別是聶遠兩個伸出去的手也停在了空中。
中年男子從牌桌上面將自己的底牌拿在手中,高高的的舉過頭頂,然后又用力的摔在了牌桌上面。
隨著紙牌落在桌上,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中年男子的紙牌上面,黑桃K、q、J、10四張牌上面橫著一張黑桃9,他也是同花順,而且和聶遠的點數相同,這樣的話,中年男子的同花順就要比聶遠的同花順還要大了。
“不好意思,這些錢是我的。”中年男子的情緒變的穩定了不少,接著把牌桌上面的籌碼都攏到了自己的面前。
“不可能,怎么會是這樣,你們肯定是合伙出老千了,我父親是東北虎幫的幫主聶光磊,你把錢給我放下,否則的話我會讓你死的的很難看。”聶光磊接受不了自己這樣的結果,想要從中年男子的手中將籌碼搶回來。
“這里是北龍省,不是白林省,還說自己是聶光磊的兒子,我看你是燒糊涂了吧,誰不知道聶光磊是白林省的老大,他會讓自己的兒子來吧北龍省賭錢可笑。”中年男子根本不在乎聶遠的話,而且還出口反駁著聶遠,不相信聶遠的身份。
“遠少說的對,你們肯定是出老千了,把錢還給我們,否則的話我楊家絕對饒不了你們。”楊帆見對方不買聶遠的賬,趕緊站出來想要留住中年男子要回他們輸掉的錢。
“出老千,我看你們是電影看多了吧,這里到處都是攝像頭,我出老千還不被人把手剁掉。賭錢就要愿賭服輸,你們這樣是最讓人瞧不起的,輸錢又輸人。玩不起就不要出來玩。”中年男子將籌碼整理好以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聶遠現在十分的后悔,早知道今天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他就把自己的保鏢都帶來了,因為一直都相安無事,聶遠怕自己賭錢的事情被聶光磊知道,所以每次來的時候,他都是和楊帆過來的,一個保鏢都沒有帶。
房間里的其他人見賭局已經結束了,也都相繼離開了房間,只剩下腦袋一片空白的聶遠和楊帆兩個人。
“遠少怎么辦啊,我們還欠賭場一百個億呢啊。”楊帆在一旁小聲的對聶遠說著。
“不能讓這個人走,咱們必須把他留住。”聽到楊帆的話以后,聶遠也清醒了過來,立即起身向房間外面沖了過去。
聶遠和楊帆兩個人的舉動,引起了大廳其余人的關注,不過也都是看了一眼就繼續玩自己的了。
中年男子這時候剛剛把自己的籌碼兌換成了錢存打在了自己的賬戶上面,準備離開這里喝一杯然后好好的睡一覺,就被跑過來的聶遠和楊帆兩個人給攔住了。
“你不能走,今天你要是不把我們的錢還給我們,你哪兒都去不了。”楊帆此時也不顧自己的臉面了,一把就拽住了剛剛贏了錢的中年男子。
“你們想要干什么,我是憑自己的手氣贏的,為什么不讓我把錢拿走。”男子也不甘示弱。
“出什么事情了,吵什么吵。”十幾個身穿黑衣的人從樓上沖了下來處理這邊的事情。
中年男子將事情說了一遍以后,黑衣人的頭也不管聶遠和楊帆的身份,直接命令手下將他們兩個架到了一樓的一個房間里面,對著他們是一陣拳打腳踢。
“你們竟然到我們的場子來鬧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黑衣人中的頭兒,對著鼻青臉腫的聶遠和楊帆兩個人訓斥著。
輸了錢又被打了的聶遠和楊帆兩個人心中這個氣啊,但是眼前的局面明擺著對自己兩個人不利,他們倆只能選擇求饒,希望自己能夠快點的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