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在包廂酣戰(zhàn)了一晚,期間數(shù)不清興奮了多少次,直到藥效過去”
一根煙燃盡,謝嶼掐斷指尖的煙頭,聲音干澀。
“時矜,我沒辦法,她和我實在太合拍了。”
從那之后,謝嶼再也沒點過其他小姐。
每次一去‘恨海情天’,陪在謝嶼身邊的就永遠都是楚冉。
記不清多少次楚冉從那套房子的大床上醒來,她光著身體去拿衣服穿,一個想法突然就從謝嶼腦海閃過。
“以后,你不要出臺了,搬到這來住吧。”
之后半年,楚冉儼然成了那套房子里女主人。
她不會弄吃的,謝嶼就請來大廚照顧她的一日三餐。
她想去瑞士旅游,謝嶼就推遲會議抽出時間,雖然最后還是沒能去成。
她被別人議論,謝嶼面上雖然沒幫她撐腰,但背地里,他也會買很多禮物哄楚冉開心。
每天晚上,謝嶼都會回到那套房子,擁楚冉入睡。
直到
謝嶼蹙眉,像是不愿回憶那段故事的結(jié)尾。
我覺得好笑,忍著心底翻涌的惡心替他說完了接下來的故事。
“直到我回國前夕,楚冉突然提出要結(jié)束這段包養(yǎng)關(guān)系。”
她想讓謝嶼來跟我說清楚,然后娶她。
但謝嶼沒肯,還跟她吵了起來。
最后兩人不歡而散。
之后我回國,調(diào)整好狀態(tài)的謝嶼還在我面前演了一年潔身自好的純情準男友。
謝嶼一臉震驚的看著我,就連說話都帶著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你怎么知道?”
我想起上次咖啡館里楚冉遞給我的東西,心不由得沉了沉。
“謝嶼。”
“故事說完了就趕緊簽字,別浪費時間。”
我有些不耐的催促。
謝嶼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平復(fù)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