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吟皺眉回應。
“那時獵物不斷,柴火不斷,我沒一句怨言。可今年入冬以來,山里獸跡稀少,雪又提前下了,獵戶們都空手而歸。我不是不想打,是實在打不到!可柴不能斷,我明白,所以我說我去砍,但總不能讓我一個人干死吧?”
王金蓮越聽越氣。
“那是以前的事了!現在不一樣!”
“以前你是家里的頂梁柱,現在你還配嗎?打獵靠的是運氣,砍柴難道還得看天意不成?現在跟我說打不到獵物?那你就在家好好干活!不然你這個不孝的東西,莫非連這點小事都要推三推四?是不是等我死了,你才肯動一動?”
“對了,讓你媳婦也跟著去!”
自從老大這兩口子這幾天天天出門不在家,金寶果然沒再抽風犯病了。
讓他們倆去后山劈柴也好,說不定那鎮煞符能省著多用兩天。
趙蘇蘇低下頭,一句話不敢說。
她不是不想干活。
只是從嫁過來那天起,這家里就沒給過她出力的機會。
趙蘇蘇不明白王金蓮怎么突然要把他們支走。
但心里其實挺樂意的。
她笑著應道:“娘,好嘞,我這就去。”
“這才像話,你倆就是閑不住惹事的命!”
王金蓮小聲嘟囔了一句。
但她也沒再說什么,隨即瞄了眼金寶的方向,臉上露出了幾分不安。
趙蘇蘇一看就懂了,肯定是擔心金寶出問題。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完全亮,趙蘇蘇和陸子吟就起床了。
他們扛著柴刀,往山里走。
嘴上說是砍柴,實際上是為了練功。
她其實也好奇,當年陸子吟跟著獵戶學本事的地方,到底長啥樣?
趙青山和林野禾也沒遲到,四個人前后腳到了約定的地點會合。
跟著陸子吟進了后山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