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用來調配方?
這場戲,才剛剛拉開帷幕。
小年那天平安無事,家家戶戶忙著掃塵、貼春聯。
可誰也沒想到,平靜僅僅維持了一天。
第二天就出亂子了。
趙蘇蘇和陸子吟早上鍛煉完,肩上扛著剛劈好的柴火,慢悠悠往家走。
忽然聽見金寶扯著嗓子嚎啕大哭。
屋里更是亂成一團,還有女人歇斯底里的怒吼和摔東西的聲音。
趙蘇蘇一進門就伸手探了他的額頭,這次絕不是普通的發燒。
搞不清是許嬌嬌這次下手太狠。
還是金寶運氣太差,又貪嘴吃了太多“特別加料”的東西。
“你們兩個掃把星!害得我家金寶生病,這日子沒法過了!”
王金蓮看見陸子吟挑著柴回來,眼睛瞬間變紅。
“我非撕了你們這兩個黑心肝的不可!”
陸子吟見她沖著趙蘇蘇撲過來。
手一松,把肩上扛著的那捆濕漉漉的柴火往地上狠狠一摔。
“哐當”一聲巨響。
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王金蓮一個趔趄。
“娘,您讓我們去砍柴,我們去了。該干的活兒一件沒落下,天沒亮就出門,背了一路柴回來。”
“可金寶生病了,跟我們有什么關系?我們倆大半天都不在家,這事也能賴到我們頭上?”
王金蓮卻一下子癱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就是你!就是你害的!自從你進了這個家門,家里就沒安生過一天!你們兩個克星,克死了我家金寶!”
“我們克金寶?”
趙蘇蘇被這話氣得笑了出來。
“你說‘我們克金寶’?病了當然要看郎中,怎么偏偏要聽信那些神神道道的胡言亂語?之前你還說什么牧野克妻,那我如今不是好端端地站在這兒嗎?”
王招娣原本正準備去鎮上賣她熬制好的雪脂膏。
可眼下金寶躺在屋里高燒不止,哪還能顧得上做生意?
她嘆了口氣,轉身對坐在門檻上的李春草說道。
“三弟妹,麻煩你跑一趟許嬌嬌家,替我去把那幾罐雪脂膏賣了回來。今天要是能賣出去,那四十文錢的收入,全歸你。”
李春草一聽,眼睛頓時亮了。
“行啊!我這就去!保管給你賣個好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