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妙薇舔得并不色情,因為側(cè)臉貼著窗的關(guān)系,她甚至和申屠明沒有眼神交流,更遑論挑逗他了……但十指連心,濕潤酥麻的歡愉依然順著血液絲絲縷縷地涌到他的心間。
男人根本不需要她做出魅惑淫蕩的表情來勾引自己,他光是想到心愛的女孩正乖巧地舔著自己的手指,就足以腦補無數(shù)香艷的畫面——
其中自然包括未來的某一天,她嘴里吃著的不再是手指,而是他勃起的雞巴……
身體和心理的雙重刺激下,申屠明的大腦逐漸停止正常的思考,一心只想著從嬌嫩的女體上獲取更多的愉悅。
他嫌這樣站著后入不夠盡興,突然高高抬起少女的一條腿搭在自己的肩上,使得對方的下體完全打開,幾乎拉成了一字馬。
幸虧蘇妙薇長年跟著蘇母練過一些強身健體的基本功,身體的柔韌性并不輸于專業(yè)的習舞人士,否則如何能成功達成這般刁鉆的體位?
女孩的腿心徹底向男人敞開后,他也不再有所保留,陰莖或是從下往上、或是從側(cè)面到中心……幾乎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把她的花穴搗了個遍。
龜頭用力擦過每一個敏感點,莖身撫平了每一寸褶皺……陰道很快就被肏熟了,綿軟的穴肉如絲綢般牢牢吸附在陽具上——雞巴一動,它們也跟著動,真正做到了如影隨形、生死相依。
這樣的姿勢對蘇妙薇的體力是種極大的考驗,她唯一能掌握的受力點只剩下地上那只腳,其它的全在申屠明的把控之中。
擔心摔倒的本能讓她精神緊張,不自覺地繃緊全身,再加上他頂?shù)糜挚煊趾荩ㄑǜ鞘湛s得厲害,絞得男人“嘶嘶”抽著涼氣,在她肩膀和后背吸咬出一枚枚鮮紅的吻痕。
倆人就著這一體位做了許久,申屠明射出來時蘇妙薇都快喜極而泣了。
倒不是她的小穴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肏干,而是她的腿經(jīng)不起這般長時間的拉筋……她甚至沒能在結(jié)束后立馬把腿放下來,只能繼續(xù)維持著雙腿大開的淫蕩造型。
申屠明看著女孩被干成緋紅色的陰阜,逼口被淫水攪成的白漿徹底糊住了,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況。
要不是蘇妙薇正一臉不高興地瞪著他,他真是非常有沖動把那團淫液擦掉,然后掰開穴口,看自己射進去的濃精是會被陰道牢牢夾住,還是會順著殷紅的穴肉流出來……
無論哪一種,想想都是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
可惜今天不是時候,男人甩掉腦子里的黃色廢料,溫柔地抱起蘇妙薇向私人淋浴間走去,一路上賠著笑臉不住哄她:
“寶寶不要生氣了,一會兒我?guī)湍惆茨ΓWC不會再疼了……”
“對了,玻璃窗是特制的,外頭看不見我們里面,我怎么可能舍得讓別的臭男人占你便宜?”
“你不知道自己剛剛有多棒,哥哥真是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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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燁看了看坐在一邊氣定神閑的父親,又看了看面前滿面堆笑的教導(dǎo)主任,他臉上雖然掛著彬彬有禮的神情,內(nèi)心卻怎么也平靜不下來。
一周前,尉遲集團名下的一位送貨工人在建筑工地不慎被掉下來的廣告牌砸中,經(jīng)搶救后不治身亡。
經(jīng)過詳細的調(diào)查,整件事純屬意外。那面廣告牌來自工地旁邊某家尚未拆遷的商戶。由于年久失修螺絲松動,再加上強風天氣,東西就這么陰差陽錯地砸到了準備離開的工人頭上。
意外發(fā)生后,尉遲集團的公關(guān)部門反應(yīng)迅速,一切應(yīng)對策略堪稱教科書級別,將負面影響盡可能降到了最低。
社會輿論是穩(wěn)住了,甚至因為集團的高額補償金,他們在民眾間還刷了一波好口碑……可惜依然壓不住圈子里的風言風語。
其中最令尉遲家束手無策的是有人瘋傳他們家被詛咒了,無論是誰沾上尉遲集團,輕則傷財失勢,重則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