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是不是喜歡在外面做?今天感覺你格外興奮……”
嚴景忽然停下來,感受著穴肉強有力的絞吸,戲謔地問道。
蘇妙薇被他不上不下地吊著,難受極了,腳踝在他背后死死勾住,自己主動晃動腰肢吞吐起粗壯的陰莖來。
“你怎么……還……還這么……多廢話……我們不能……出來太久……”
她喘得厲害,眼眸因為強烈的歡愉而泛著水色,看人的時候少了清明,多了幾分含情脈脈。
嚴景忽然就懂了為什么總說“桃花眼看狗都深情”。
他情不自禁地低頭吻住她,卷住她的舌頭重重吮吸,如同狂風過境般把她的口腔攪得天翻地覆。
豐潤的臀肉被男生的大掌掐出了紅色的指痕,他雙腿微張,像是扎馬步一樣停住,聳動勁臀大開大合地撞擊著水潤的蜜穴。
每次插入時他都會配合地將她的屁股壓向自己,從而讓肉棒進得更深;拔出時卻只留下一個龜頭卡在穴口研磨。
巨大的飽脹感從女孩的腿心傳遍全身,因為沒有刺激陰蒂和乳尖,她這次體會到的快感幾乎全來自被雞巴捅開搗弄的過程。
花徑里的所有褶皺仿佛都被撐開磨平了,軟肉上的每一個點都被陰莖抽插時或輕或重地磨動過,莖身上的青筋刮蹭著穴壁,快慰順著豐富的神經末梢流向大腦,令她忍不住想要高聲浪叫,卻偏偏被男生堵住了唇舌。
他壞心眼地用肏干小穴的頻率與她舌吻。物理學上這樣容易形成共振,放在人體上也一樣——
蘇妙薇不多會兒就覺得喘不過氣來,兩張嘴都叫人塞得滿滿的,快感卻遠遠不止雙倍。
男生的陽具頂得異常兇狠,“啪啪啪”的聲響又大又密,肥嘟嘟的蚌肉都吃不消這般迅猛的撞擊,沒兩下就變得一片通紅。
“唔……”她被入得人不住往上沖,頭皮隱隱發麻,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勉強發出無意義的悶哼聲。
嚴景知道倆人不能在外面停留太久,抱著女孩又回到了門板那兒借力,開始進行最后的沖刺。
赤紅的性器猶如一條巨蟒,在她的腿心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和力道穿梭著。鉆石男高的說法在此刻得到了強有力的驗證,他現下的雞巴硬得跟金剛石有一拼,簡直要把嬌嫩的花穴戳出洞來。
蘇妙薇腦中一直吊著根弦,生怕倆人做得太激烈叫門外經過的路人發現了動靜。因此只敢把上半身背靠在門板上,下半身寧可懸空也絕不倚靠,否則按嚴景的操干力度,這門怕不是早就震響動天了……
男生又堅持抽送了百余下,最終在少女有規律收縮的花徑中一敗涂地,急急拔出來射在了地上。
總算還有點眼色,蘇妙薇抱著他的肩膀一邊平復心情一邊想,倘若他方才控制不住內射了,她肯定是要發火的。
只是即便沒有精液,她腿間的白沫以及腿根上殘留的淫水也夠倆人收拾得了。還有地上那灘礙眼的白精,她斷然做不出留在原地給清潔工收拾的事來。
等兩人把自己和洗手間都清理干凈,時間已經過去快一個小時了。
正常廁所哪能上這么久?早在蘇妙薇去了十五分鐘沒回來,尉遲燁就準備找女工作人員去看看。
他才起身,一直在旁邊默默觀察的嚴父就迎了上去,三言兩語說明了嚴景與蘇妙薇……或者說嚴家與蘇家的關系。
精明的男人運用春秋筆法,隱瞞了自己和蘇母曾經的齟齬,聽著像是兩家走得十分近,嚴景和蘇妙薇更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可惜他馬屁拍到了馬腿上,尉遲燁對蘇妙薇懷著異樣的情愫,倆人又有了實質關系,怎么可能高興看到“妹妹”還跟除了男友外的其他異性關系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