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干部!太能裝了!
趙秋生豈會不曉得事態(tài)的輕重?他拍了拍王建軍的手背,意味深長道:“王站長,上千工人圍堵縣委大院!此地不宜久留啊!”
“何懼也?”
王建軍神情堅定穩(wěn)重的笑道:“只要公安撤退,這些工人自然也會散開!”
“哼!”趙秋生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旁邊的陳兵副局長就有些看不下去了,不屑的嘲諷道:“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啊?你要是縣委書記,還有這個能力,可你只是一個機站小干部!”
“此言差矣!”
這個時候,一個身體壯碩的中年男子,神氣十足的過來反駁道:“今天的機站小干部,也許就是明天的縣委書記!”
陳兵副局長皺了皺眉。
他表情不悅道:“你誰啊?這么拽啊!你當縣委書記是大白菜啊,誰想當就能直接當上啊!”
同時,陳兵感覺有點眼熟,但也僅限于此。
陳首富,微微一笑:“鄙人!陳天橋!”
聞言,陳兵副局長稍微愣了一下,可很快他就反應(yīng)過來,一改前面的冷漠,滿面春風的討好道:“陳總!”
“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啊!”
昔日,陳兵見過陳天橋一次,只是有好幾個年頭了。若非陳天橋自報家門,只怕他還認不出來。
在不遠處的崔大可同志,當看到陳天橋出現(xiàn)的時候,他就一陣快步的走過來:“陳總!”
“崔局!”
陳首富和崔局長,兩人親切的握手稱呼。
“崔局!你說,咱們關(guān)系鐵不鐵,是不是老朋友?”
“哈哈!當然是鐵哥們了!”
“我看未必吧?”陳首富,皮笑肉不笑的質(zhì)問道:“真要是好朋友,你豈會帶領(lǐng)公安干警們,手持槍械對我工廠這些手無寸鐵的無辜工人,采取最慘無人道的鎮(zhèn)壓?還是說,你壞事做盡,所以良心從來不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