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熟不熟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王建軍:“你跟他關(guān)系咋樣?”
趙國文搖了搖頭:“人家是政法委副書記,我哪里能攀上他的高枝啊?”
簡單的一句話,就說明他跟邢正統(tǒng)的關(guān)系,非常淡然。
王建軍再次問道:“這個政法委的邢副書記,跟咱們工會食堂的一個邢師傅,是不是本家?”
聞言,趙國文有些詫異。
他放下手里的筷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王同志,你這消息挺靈通的呀?”
王建軍笑了笑。
“不瞞你說,的確是本家!”趙國文拿起筷子夾了一個花生米扔進(jìn)嘴里,嚼了兩下,然后繼續(xù)說道:“你知道,這承包食堂,一個月能有多少利潤嗎?”
王建軍搖頭。
見到王建軍不知道,趙國文來了勁頭,他豎起五根手指頭:“至少得是五千塊錢!”
“還是只多不少!”
王建軍算了一下:“要是這樣,那這一年加起來,還不得是五六萬塊錢?”
真是沒想到,承包食堂竟然能掙這么多錢!
油水大大滴!
“哎,誰說不是啊?”
趙國文有些不開心道:“你看,咱們副處級,拼死累活,一個月才多少錢?正常工資,六七百塊錢,直接撐破天了!幸虧其他福利好,要不然還不得喝西北風(fēng)!”
“說起來,那食堂誰不眼紅?我老趙都想干了!”
“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王建軍問了句。
趙國文搖了搖頭。
他道:“只是可惜,咱這級別太低,哪怕是想要入股進(jìn)去,都沒有那個資格啊。”
“哈哈!”
聽到這話,王建軍忍不住笑道:“趙同志,你真是越來越不實在了,難不成人家吃肉,你連一口湯都喝不上?這話,你說出去,可是沒人信啊!”
“嘿嘿。”趙國文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他訕訕一笑,一口咬死:“您猜對嘍,這肉湯也輪不到我,不過帶著油星子的刷鍋水我倒是喝過幾次!不過,也就是幾回而已,自打我退居二線,沒了實權(quán)后,這刷鍋水都喝不上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