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會副主席劉志軍:“你啊,現(xiàn)在剛恢復(fù)職務(wù),一些事情可得多加小心,謹(jǐn)慎為好!”
周秉權(quán):“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過分?”
“過分?”聞言,劉志軍笑了,他道:“我們?nèi)魏稳耍墒菦]有一個招惹過王建軍,人員超編,本來就屬于一個炸藥桶,他初來乍到,上來就要大刀闊斧的去搞,最后自己點著被炸了,難道還怪我們沒有提醒過嗎?”
“我們不落井下石,那就已經(jīng)很給他面子了!”
“這年輕氣盛,倒是能夠理解,剛踏入社會的小青年,熱血方剛,你不讓他撞撞南墻,頭皮破一次的話,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社會,什么叫復(fù)雜!”
“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次,那就記住了!”
周秉權(quán)搓了搓手,不知怎么,他這心里頭就是有些不踏實,總感覺這事沒完。
不會那么快就結(jié)束。
周秉權(quán)突然問道:“倘若大反轉(zhuǎn),人員超編的事情,真的被解決,那該咋辦?”
聽到這里,劉志軍感到莫名其妙。
他似笑非笑道:“老周,看來你對那小子的闖勁,挺欣賞啊?不過,你可別怪我打擊他,這事兒可不是憑借勇氣就能解決,必須得是足夠的力量!”
“沒有足夠的力量,如何翻盤?”
“這件事,倘若由地委陳書記親自大刀闊斧,那么自然是夠強勢鎮(zhèn)壓解決!可你認(rèn)為,牽扯到這么多人,地委陳書記,豈會做出力不討好的虧本買賣?”
這做官幾年,誰不知道誰啊?
無利不起早!
最后,工會副主席劉志軍,意味深長道:“整個南陽地區(qū),可不止我們一個超編的單位,至少幾十個單位,現(xiàn)在都是同樣的情況。”
“以前,國企工人下崗,現(xiàn)在你總不能讓國家干部,也跟著下崗吧?”
只是一下午,王建軍辦公室的桌子上,就到處堆滿一份份的在編人員申請書。
至少兩百份,根本就看不完。
王建軍一份都沒有看,因為他看了也沒用,最終目的還是只有一個,那就是必須得精簡優(yōu)化到位。
哪怕得罪人,也得干兒。
倘若這點困難都能將自己阻攔住,那么往后還有什么出息,就不要做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