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上一次還是他跟著何紅軍到莒縣,專門給王建軍送的人事任免書。
此事,陳學平自然也知曉。
陳學平指著組織部常務副部長:“你們認識,可其余三位同志,不認識啊?”
“咳咳。”
組織部常務副部長老蔡,面帶微笑,手里把玩著一支鋼筆:“陳書記,我跟王同志也不陌生。”
上次,王建軍到地委組織部報到,他就見過。
到現在都是印象深刻。
法制辦主任、副秘書長郭扶風,笑著說道:“我跟王同志也照過面兒。”
“當時,徐主任也在場。”
與此同時,郭扶風看了一眼行署主任徐向天。
聞言,行署專員何紅軍,有些來了興趣:“我記得,你們兩個人都是莒縣人吧?”
此刻,徐向天非常尷尬。
自從他知道王建軍的底細后,他時常后悔上一次就不該跟對方發生沖突。
人家有靠山,他根本惹不起。
“呵呵。”行署主任徐向天,這位正處級地委干部,尷尬的笑著說道:“我和王同志,的確算是同鄉,但往前從未有過交集,說來上一次我還曾跟王同志發生一點小插曲,我走路將他的東西給碰掉,加上家里剛發生不愉快的事情,我就沒忍住脾氣,說了幾句重話,現在想起來真是慚愧!”
“還請王同志,不要放在心上!”
人都是要面子,可徐向天當眾承認自己的糗事,這點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可謂是能屈能伸,方為丈夫。
地委書記陳學平:“好家伙,還有這事兒?”
其余人笑而不語。
王建軍沒有得理不饒人,他笑道:“此事,說起來我本人也是有些錯誤。”
“說聲對不起,道歉也得是我。”
這為官不用多說話,幾句話能搞定就搞定,搞不定的你說再多也是徒勞。
行署專員何紅軍:“我們開始談正事吧。”
大家都比較忙,沒有空聽誰的恩怨情仇,另外也不好插手王建軍和徐向天的事情。
無論幫誰,都不好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