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宦海路途遙遠(yuǎn),時間短暫而不長久。縱觀整個淮北省,敢于在副廳級就敢向正部級開炮的,自改革開放以來唯有王建軍一人爾。
這是一種政治斗爭,更是一種權(quán)力監(jiān)督?
在過去,尤其是江華老書記的時期,那根本就是一言堂?根本就沒有人,可以做到所謂的同級有效監(jiān)督?可以說,江華老書記就是淮北省的天和地!
在咖啡廳結(jié)束重要的交談后,王建軍和謝敏副省長,兩人就起身握手,各自離去。
軍綠色的吉普車上,王建軍和趙國文坐在后面。
王建軍閉著眼,他一只手放在額頭,突然莫名其妙的說了句:“老趙,你感覺我是甘草,還是黨參啊?”
聞言,趙國文愣了一下。
一時半會兒,他還真不大了解王委員的意思,可很快他就有了些許揣摩:“王委員,您不是甘草也不是黨參?您是一名妙手回春的把脈老中醫(yī)!”
這話答復(fù)的十分高技巧。
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的講,那就是您不是棋子,您是棋手!
“新穎,新鮮啊!”這個時候,王建軍睜開眼,目光深邃道:“淮北省有哪些病,又應(yīng)該用什么藥材醫(yī)治,需要的可不單單是精湛的醫(yī)術(shù)就能藥到病除!”
“有人阻擋李時珍和扁鵲救治?因為,這些人怕一味草藥給藥到病除,那么就沒有利益可圖了?為此,不僅不能治,還要想辦法將能治病的神醫(yī)安置上一個罪名,然后送到菜市口刑場!”
自從踏入政界,王建軍的目光越發(fā)凌厲,他比起其他人,最少要多看半個時代?
這也是他的極大優(yōu)勢!
趙國文追問道:“誰敢那樣做?”
王建軍沒有回答,他目光落在滿是黃昏的窗外,似笑非笑道:“自己人!”
外敵從來不可懼,可自己人很可怕?
對王建軍來說,他無懼八國聯(lián)軍,可他卻有兩怕?第二怕的就是情同手足的炎黃子孫?這些自己人,一旦壞起來,德意志的甘道夫元首,都要喊一聲親祖宗嘞!
第一怕,則是怕自己?
他王建軍一旦壞起來,自己都怕,他王建軍壞起來,那么天地都要黯然失色!
五十多歲的二級調(diào)研員趙國文,他面色微變,人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啥?因為,王委員說的沒有一點假,自古以來,自己人壞起來,那可真是無法無天!
哪怕用生靈涂炭,哀鴻遍野也不為過。
那些歷史上有名的將領(lǐng)?大家十分崇拜他,可哪一個不是雙手沾滿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