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那個瓜,對方那個調(diào)色盤里所謂抄襲的部分,離譜到屬于拿給ai鑒抄都得被ai罵我才是ai,不準打太太?。。。。“盐姨蚺芰宋页陨栋。。。?!【震怒】
四百二十一、
“‘人無知而可愚,無德而可唆?!?,剛才這個孩子也說村里連教書先生也沒有,想來都是些目不識丁的村民,而且就連苗先生這樣的,也是特地去查過才有這個猜測,更遑說村民們了。”顏子衿繼續(xù)解釋,“這個時候忽然來了一個人,自稱是神仙派來的,一出手就能解決掉大家都束手無策的問題,換作你,你會不會信呢?”
“那自然……會信?!?/p>
“只是沒想到這些人會這么篤信,那個人說神仙要獻祭就獻祭,竟然沒有一個人懷疑過?!?/p>
“畢竟都想活下去,自然有什么法子就用什么法子,而且即使有人心生疑慮,可自己手里也沒別的法子,就算說了也沒人信,”顏子衿笑了笑,但笑容并未維持多久,“只是沒想到苗先生……”
“按父親口中的叔父性子,他大概已經(jīng)嘗試幫過一次,不過他不是那種會在這些事上堅持的人,或許結(jié)果不怎么令他滿意,便放棄了。”
“救人不如濟人,苗先生大概是覺得自己只能救人一時,卻不能救一世?!?/p>
“那你此番插手,是想替村民揭穿這個謊言?”
顏子衿眉頭一挑,她抬頭看向夏凜,隨即掩唇笑道:“我沒有這樣的本事,我甚至都還沒想過之后這村子要怎么辦才好?!?/p>
說著顏子衿抬手試了試漱花的體溫,依舊滾燙得緊,還是不能多拖下去了:“我只是想救下漱花,雖然我完全可以等出村后上報官府,淫祠邪會,官府肯定不會坐視不理。明明這樣更安全更穩(wěn)妥,但一聽他們說著要活祭,我不敢去賭這一來一回,漱花會不會出事。抱歉,連累你了?!?/p>
夏凜抱著劍,聽見顏子衿這樣說,他本是靠著門坐在門檻上,隨后轉(zhuǎn)過來坐正身子看向顏子衿:“哪里來的什么連累一說,今日反倒是我該謝你,如果你不來,我還不知要怎么去見叔父?!?/p>
“謝我?”
“你應(yīng)該還不知道我叔父的事情吧?!毕膭C說著反正坐著也是坐著,互相說說話也能精神些,不然干坐著就連他也得打瞌睡,“我叔父與我父親,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不過大家一直都在說,叔父不是我父親的血脈?!?/p>
“為什么?”
“……嗯,其實這倒也不是什么秘密,”夏凜撓了撓腦袋,畢竟這事兒當(dāng)年鬧得就挺大,甚至鬧到了先皇面前,他想瞞也瞞不住,反正顏子衿遲早會知曉,不如由他直接說,“祖母我叔父的生母本來與他人早就有了婚約,是被祖父逼嫁到夏家的,為此那家人還告了御狀,但當(dāng)時先皇有意拉攏夏家,便讓人賜下百金,逼著讓那家人斷了婚約。”
按夏凜所說,苗先生的母親當(dāng)年為了家人為了愛人迫不得已低頭,當(dāng)了夏凜祖父的妾,但心中還是不甘,更何況她與未婚夫本就情投意合,所以后來趁著除夕,夏家眾人要在正堂守歲的時候,逃出夏家,與等待多年的未婚夫私奔。
或許是逃出后一時放松了警惕,后來還是被夏凜祖父帶人抓了回來,苗先生就是在那個時候懷上的,因得時間微妙,眾人也不知這個孩子到底是那位未婚夫的還是夏凜祖父的。
“祖母說那位未婚夫悲憤之下自盡而亡,叔父的生母得知消息后整個人近乎崩潰,”夏凜說著這些往事,越說眉頭皺得越緊,到后面幾乎要擰成一團,畢竟這個事兒正常人聽了都難以接受,更別說當(dāng)事人還是自己的親祖父,“聽祖母和父親說,叔父的生母沒多久整個人仿佛認命了一般,不哭也不鬧,安安靜靜地護著腹中的孩兒,當(dāng)時有人曾提議這個孩子血脈不清不能留,但祖父特別篤定地認為是自己的,說什么也不答應(yīng)。”
雖然不知道夏凜祖父為什么這么自信,但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據(jù)說與夏凜祖父小時候無二,謠言不攻自破,大家都沉浸在新生命誕生的歡樂中。
不曾想,就在第二天一早,服侍的婢女這才發(fā)現(xiàn)苗先生的生母已經(jīng)決然地吞金自盡,而苗先生就這么靜靜地在母親的尸身旁不知睡了多久。
苗先生自然被夏凜的祖母養(yǎng)在身邊,對外只說他的生母是難產(chǎn)而亡,夏凜祖母清楚這些事追根究底,都得歸咎于夏凜祖父身上,牽連不到孩子身上,于是依舊將苗先生視如己出,可這世間哪有不透風(fēng)的墻,哪有能一直瞞下去的事,再加上苗先生自小就聰慧敏事,沒多久,他便已經(jīng)自己揣摩出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