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妙薇看了看手機,如果她一會兒不午休,時間倒是夠的。是回去吸收精氣修煉,還是留在這兒等一個不熟的男人給她做飯,她幾乎想也沒想就給出了答案:
“不用客氣了溫老師,我下午還有課,先走了。”
少女的眼中已不見半分旖旎,稱呼也換了回去,對他的態度儼然就是普通師生間的禮貌生疏。剛剛破處還幻想著跟心上人溫存的溫一弦頓時被她的冷淡澆了個透心涼。
他下意識伸手攔住了即將出門的女孩,可對上她驚訝且疑惑的眼神,他一肚子的愛意和情話突然又說不出口了。
倆人面面相覷,溫一弦不自在地收回手,尷尬地笑著說:
“那我幫你叫車?”
“沒事,我已經叫了。”蘇妙薇晃了晃手機。
溫一弦默了默,隱約察覺到對方似乎在有意跟自己拉開距離,終是沒能沉住氣,小心翼翼地問道:
“一會兒下課了還過來嗎?我讓阿姨準備幾道G市的特色菜?”
天知道,蘇妙薇思索的片刻對他來說有多漫長。
“如果團隊沒別的安排,我就過來。”她忽然想到畢洛有可能會來找自己,到底沒有一口應下。
溫一弦瞬間喜笑顏開,果然是他想多了,她并沒有回避自己的意思。
只是雖然成功訂下第二次約會,他心里依然有些忐忑不安,不由復盤起剛才的親密——
他是沒有早泄,但好像也沒玩出什么花樣。蘇妙薇那樣的身子和反應,必然是經驗豐富,會不會嫌棄自己太無趣了呢?
越想越不自信,溫一弦沒了看文獻的心情,瘋狂地在搜索引擎和人工智能上尋找“如何取悅女性”的答案。
他兢兢業業地學了一下午,除了確認“通往女性心靈的通道是陰道”外,還從相關推薦那兒接觸到“兩性關系中不被愛的那個才是小三”的說法,當即豁然開朗、奉若神旨。
因此,當蘇妙薇晚上再度登門拜訪,溫一弦愣是忍住了不問她有關私生活的任何問題,只一門心思地服侍她。
等他不知第幾次從女孩的腿間抬頭,濕著半張臉問她自己表現得好不好,爽得雙腿戰栗不已的蘇妙薇不得不承認天才就是天才,這才開葷多久就已經能把她舔得渾身酥軟、水如泉涌。
男人最后插進去的時候床單都被噴得不能看了,饑渴許久卻得不到滿足的花穴把陰莖裹得死死的。他一改先前凡事都聽蘇妙薇的做法,一邊摸索著她的敏感點,一邊按照三淺一深的頻率搗干著嫩逼。
比起和她說些刺激性欲的葷話,他似乎更喜歡同她接吻,還要是那種吮得舌根都發麻的濕吻,一副恨不能把她整張嘴都生吞下腹的樣子。
倆人翻來覆去鬧了一晚上,蘇妙薇被結結實實操了個透,全身泛著情欲的潮紅,半天都消不下去,敏感部位更是連一塊好肉也沒留下,不是指痕就是吻痕。
得虧她恢復能力驚人,否則第二天光是脖子上好幾處深深的青紫都足以讓人誤會她遭受到了暴力。
有一說一,蘇妙薇身邊不乏在性事上學習能力驚人的處男,溫一弦真正令她另眼相看的不是他進步神速,而是他在她個人情感問題上的豁達。
迄今為止,她還沒遇見過完全無視她有男朋友的“情夫”。哪怕是自我定位成“見不得光的小三”的畢洛,在碰上申屠昊相關事宜時,多少也有些不自在。
唯獨溫一弦,從來沒問過她是不是有男朋友,更沒有提出過任何關于綁定倆人關系的要求——即便只是當個炮友。
本來她以為他是抱著春風一度的念頭,直到培訓結束時,他默默給了她一個地址和密碼,一臉期盼地告訴她上面是他在D市的住址,等他結束G市的教學任務后,隨時歡迎她去找他。
蘇妙薇默默地收下,沒有明確回應自己會不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