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通了圖乃,漁衛陽對滿倉說道:“你們今天哪里都不要去。我已安排車輛,今夜就將你們送出城外。只要出了京城,就沒事了?!?/p>
圖乃說道:“我不坐車,我要騎龍駒?!?/p>
漁衛陽道:“我已經安排人將龍駒提前送回就西了。你們若是騎龍駒,可以說走不出一里地。”
圖乃不服氣的道:“那有什么?大不了就干他一架?!?/p>
滿倉對圖乃吼道:“住嘴?!?/p>
對于圖乃,漁衛陽也懶得跟他計較,除了清秀外,不服任何一人。包括滿倉在內。之所以滿倉能克制他,都是因為從小就被滿倉克制的原因。
三人正在商量,一隊御林軍卻是突然從外面闖進了廣源錢莊的貴賓樓。云山宗一名管事立即迎了上去,一名小校高叫:“奉皇上旨意,搜查殺人逃犯。你們可有見過這畫上兩人?若有見過,立即說明位置。若有隱瞞,以同伙論處,夷全族?!?/p>
這名云山宗看了看圖上的畫像,搖搖頭,道:“軍爺,小的沒有見過此二人。”
小校瞪了瞪云山宗的管事,道:“真的沒見過?可不要害了你全家?!?/p>
管事連忙說道:“不會,不會,小的怎敢?小的確實沒有見過?!?/p>
小校大手一揮:“給我搜?!?/p>
云山宗管事連忙攔住,并從懷中掏出一包銀幣,雖然看不見多少,但是拿在手中,份量還是頗沉。說道:“軍爺,軍爺,我們這里各個房間都有貴客正在洽談生意,不宜打擾。請軍爺高抬貴手。”
管事說著,連忙將手中的包袱遞給小校。小校接在手中,用手掂了掂,劈面砸向管事的面門。管事猝不及防,一聲慘叫,面上被砸得血肉模糊。同時,小校一腳將管事踹倒在地,大叫道:“他娘的,皇上旨意,誰敢阻撓,以同罪論處。搜?!?/p>
“軍爺,軍爺,萬萬不可呀。這些客人都是云山宗的貴客,要是得罪了,不僅小的吃罪不起,說不定也要連累軍爺你呀?!惫苁骂櫜簧蟼矗B忙從地上爬到小校腳邊,拉住小校的褲腳,哀求道。
小校對著管事又是一腳,將管事踹開,說道:“去你娘的,把他給我抓起來。敢用銀幣賄賂搜查人員,必然與逃犯有關。來人,把他給我打進天牢,嚴加拷問,我就不相……啊……”
結果話還沒說完,便被一人抓住,直接就給扔到了大街上。
“小小一個小兵,也敢在云山宗撒野。”說話之人正是云山宗派駐在這里的長老冷風。
冷風長老說完后,直接抓人,將大廳之人直接就往大街上扔。可是才剛抓住一人,背后便陰惻惻的響起一道聲音:“小小的云山宗半步金丹,也敢抗旨,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冷風猛然轉身,一名皇室金丹卻是懸浮在廳外的空氣中,對著他冷笑連連。
冷風瞳孔猛縮,全身神經迅速繃緊,手中的小兵,也扔在地上。小兵迅速爬起來,跑到大廳外邊去了。其他小兵也相繼跟著跑了。
“你想怎樣?”冷風盡管已經手心見汗,但畢竟是大宗派的長老,所以表面上還是鎮靜的。
“私藏逃犯,還膽敢抗旨,拒不交人,打傷御林軍。這幾條大罪,足夠將你送進十八層地獄?!蓖饬罩袘腋≈慕鸬ひ痪湟痪涞臄德渲滹L的罪狀。
“放你娘的狗屁。這兒誰私藏逃犯了?誰打傷御林軍了?他們傷在哪?”
這時從樓上樓下相繼走出幾個人來。來人都是清一色的準金丹。說話的這人正是烈焰宗的長老黃山海。黃山是皇室的宗姓。在京城姓黃山的雖然不多,但也還是有一些人?;拘拯S山的都是跟皇室有關的。只是不知是幾多年前的宗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