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許嬌嬌的買賣怕是黃了。”
趙蘇蘇樂得嘴角上揚,眉眼彎彎。
“不過……她該不會真把方子賣了吧?要是真賣了,那豈不是白便宜她了?”
“不可能。”
陸子吟搖搖頭,語氣篤定。
“她當初可是直接拒了長風鏢局的提親,連談都不肯談。現在哪還輪得到她賣?這兩天,鏢局肯定已經把方子遞到四大商行手里了。那種燙手的東西,誰敢接手?怕是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趙蘇蘇一聽,立馬眉開眼笑,拍手道:“這就對了!就算她偷了方子,撈了第一桶金,以后也別想再翻身!名聲壞了,路就斷了,誰還敢跟她做生意?”
這事兒有長風鏢局扛著,他們倆干脆甩手不管。
反正麻煩是別人惹的,后果也是別人擔的。
回村那天,趙蘇蘇特意起了個大早,把屋子從里到外打掃得干干凈凈。
她以“道謝”為由,請村長來家里吃飯。
村長覺得自己確實幫了不少忙。
再說,陸子吟就算過了繼,名義上成了趙家的子嗣。
可根兒還在陸家,血統上終究是陸家人。
村長作為族長,照規矩,還是有資格管教他的。
一進屋,村長脫了鞋在門口墩了墩腳,隨手把帽子掛在門后釘子上。
他抬眼往堂屋一掃,眉頭就皺了起來。
只見桌上擺了三菜一湯,熱氣騰騰。
“你們倆,日子過得也太虛頭巴腦了吧?手頭緊就別硬撐,吃肉也不是這么個吃法。”
村子里早傳遍了。
從趙蘇蘇帶著陸子吟回村那日起,流言就燒了起來。
都說陸子吟和趙蘇蘇敗家,天天聞見肉香,不是蒸就是燉,鍋里從沒斷過葷腥。
畢竟他們沒地沒產,又不是什么富貴人家,光靠吃,能撐幾天?
遲早把家底掏空,落得個兩手空空。
趙蘇蘇聽出村長語氣里的不滿,輕輕嘆了口氣。
“村長,真不是我亂花錢。大夫前兩天還專門來瞧過,明說了,子吟這傷要是不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