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謝嶼自己也這么認為。
所以他在第一次接觸到‘恨海情天’這類風月場所時,就警告過所有人在我面前把嘴閉牢。
初嘗滋味再加上那里面的小姐又都是經過特殊培養的,謝嶼一下就迷上了。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留身。
謝嶼彈了下煙灰,繼續回憶。
“后來時間久了,單純的肉體關系就不能滿足我了。”
“有人告訴我,我可以像老頭一樣包養一個小姐玩樂,我沒有同意。”
謝嶼偏過頭來看著我:
“矜矜,當時我拒絕,是我心里清楚我以后一定會娶你,你知道我家的情況,謝家已經有一個郁郁寡歡的女主人,我不想把你變成第二個。”
四目相對,看清我眼底的冷漠,謝嶼扯了扯嘴角。
像在自嘲。
“直到我遇見小云,也就是楚冉”
謝嶼的眼神再度失焦。
彼時距離我完成學業回國還有半年。
謝嶼在貴級包廂里一邊摟著小姐,一邊騰出手來在手機上打字跟我聊天。
意外就是這個時候發生的。
旁邊的小姐不知道從哪掏出一粒藥丸,趁著謝嶼不備喂他喝了下去。
藥才下肚,謝嶼全身就像火一樣燒了起來,意識也像云一般飄在空中。
顧不得手機那頭夜晚出門買水果被尾隨的我,他隨便扯過一個女人去了旁邊那個沒人的包廂。
“說來也是巧,當時她也被喂了那藥。”
“我們兩個在包廂酣戰了一晚,期間數不清興奮了多少次,直到藥效過去”
一根煙燃盡,謝嶼掐斷指尖的煙頭,聲音干澀。
“時矜,我沒辦法,她和我實在太合拍了。”
從那之后,謝嶼再也沒點過其他小姐。
每次一去‘恨海情天’,陪在謝嶼身邊的就永遠都是楚冉。
記不清多少次楚冉從那套房子的大床上醒來,她光著身體去拿衣服穿,一個想法突然就從謝嶼腦海閃過。
“以后,你不要出臺了,搬到這來住吧。”
之后半年,楚冉儼然成了那套房子里女主人。
她不會弄吃的,謝嶼就請來大廚照顧她的一日三餐。
她想去瑞士旅游,謝嶼就推遲會議抽出時間,雖然最后還是沒能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