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去瑞士旅游,謝嶼就推遲會議抽出時間,雖然最后還是沒能去成。
她被別人議論,謝嶼面上雖然沒幫她撐腰,但背地里,他也會買很多禮物哄楚冉開心。
每天晚上,謝嶼都會回到那套房子,擁楚冉入睡。
直到
謝嶼蹙眉,像是不愿回憶那段故事的結尾。
我覺得好笑,忍著心底翻涌的惡心替他說完了接下來的故事。
“直到我回國前夕,楚冉突然提出要結束這段包養(yǎng)關系。”
她想讓謝嶼來跟我說清楚,然后娶她。
但謝嶼沒肯,還跟她吵了起來。
最后兩人不歡而散。
之后我回國,調整好狀態(tài)的謝嶼還在我面前演了一年潔身自好的純情準男友。
謝嶼一臉震驚的看著我,就連說話都帶著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你怎么知道?”
我想起上次咖啡館里楚冉遞給我的東西,心不由得沉了沉。
“謝嶼。”
“故事說完了就趕緊簽字,別浪費時間。”
我有些不耐的催促。謝嶼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平復情緒。
“時矜,我知道從前的事是我混賬,但我發(fā)誓,自從和楚冉斷了之后我就再也沒有去過那種地方。”
“你回國后我在你面前表現的種種,都是我發(fā)自內心想對你好、想娶你回家,包括結婚后也是。“
“矜矜,結婚后,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他說的這點我當然知道。
我當然知道他沒有對不起我。
但我就是接受不了。
我接受不了浪子回頭。
只要一想起謝嶼的手枕過那么多人、唇沾染過那么多次口紅。
我就覺得惡心。
那實在太臟了。
我無法忍受。
“其他話不用說了,你簽字吧。”
我還是沒忍住,站起身走進了衛(wèi)生間干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