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陳松則遞給她一個陶甕:“這里面是‘合璧解毒丹’,用金銀花和焰靈根煉制的,比單純的解毒散效力強,遇到棘手的毒物,服一粒能頂半個時辰。”他拍了拍阿依慕的肩膀,“到了樓蘭,若有疫病,就用‘金銀青翹飲’配當?shù)氐牟菟帲浀脛┝恳慈祟^調(diào)整,孩子減半,老人加兩成。”
阿依慕認真記下,忽然想起一事:“陳爺爺,樓蘭的牧民常得一種‘風蝕病’,皮膚干裂出血,用什么藥合適?”
“用云羅的紫草油配瑞國的蜂蜜,熬成膏劑涂抹,”李修遠立刻回答,“再讓他們多喝金銀花煮的水,內(nèi)調(diào)外養(yǎng),一個月就能見效。我已經(jīng)把方子寫在紙上,放在藥包里了。”
阿依慕深深鞠躬:“多謝兩位爺爺,這份恩情,阿依慕和樓蘭百姓都記在心里。”
“謝什么,”陳松擺擺手,“醫(yī)者本就該走遍天下,你把中原醫(yī)術帶去樓蘭,把樓蘭的草藥帶回中原,這才是真正的‘雙邦合璧’。”
回到偏殿時,阿依莎正和一個老驛卒核對行程。老驛卒姓趙,是個面善的瑞國人,手里拿著路線圖:“公主放心,這條路老趙走了十年,哪里有水源,哪里能歇腳,都門兒清。就是……黑風口那段路不好走,風沙大,得早起趕路。”
阿依慕點頭:“辛苦趙驛卒了,路上的飲食我們自己準備,就不勞煩驛館了。”她特意看了看趙驛卒身后的兩個年輕驛卒,一個眼神閃爍,一個總是低著頭,心里暗暗記下。
待驛卒走后,阿依莎小聲道:“公主,那兩個年輕驛卒看著就不像好人,要不要告訴趙驛卒?”
“不必,”阿依慕走到箱邊,將那包“防風解毒散”放在最顯眼的地方,“咱們心里有數(shù)就行。晚晴姐姐說有暗衛(wèi)跟著,他們不敢明著動手,多半是想在飲食里做手腳。”她從藥包里取出一小包銀針,“以后每樣食物都先用銀針試毒,再用‘防風解毒散’驗一遍,雙保險才穩(wěn)妥。”
離宮前夜,偏殿格外安靜。阿依慕躺在床上,卻毫無睡意,腦子里一遍遍過著行程、藥材用法、應急方案,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一陣極輕的窸窣聲驚醒。借著月光,看到窗紙上映出一個人影,正試圖從窗縫往里吹東西。阿依慕心中一緊,悄悄摸出枕邊的“醒神香”,點燃后放在窗邊。
外面的人影似乎察覺到什么,停頓了一下,隨即腳步聲匆匆遠去。阿依慕握緊手中的銀針,直到確認人已走遠,才松了口氣。她走到窗邊,看到地上有一小撮灰白色的粉末,用指尖沾了一點,放在鼻尖輕嗅——是“迷魂散”,比之前的“睡不醒”藥性更強。
“果然來了,”阿依慕冷笑一聲,將粉末收進小瓷瓶,“正好給我的‘毒物圖鑒’添個新樣本。”
天剛亮,阿依慕就讓人去請李德全。李德全趕來時,看到那瓶迷魂散,臉色沉了下來:“敢在宮里動手,真是膽大包天!老奴這就去查,定要把人揪出來!”
“不必了,”阿依慕攔住他,“查出來又如何?淑妃還在禁足,總會有其他人想趁機作祟。不如就當不知道,路上見機行事,正好看看陛下說的暗衛(wèi)靠不靠譜。”她笑著晃了晃手中的“醒神香”,“有這個,再加上陳爺爺?shù)慕舛镜ぃ也慌隆!?/p>
李德全看著她眼中的鎮(zhèn)定,忽然覺得眼前的西域公主,早已不是初入宮時那個懵懂的少女。他嘆了口氣:“公主既已有打算,老奴便不多言。只是這箱醫(yī)書,老奴讓人換了個鐵箱裝,外面再裹上厚氈布,路上顛簸也不怕?lián)p壞。”
阿依慕心中一暖:“多謝李公公。”
出發(fā)的時辰到了,馬車早已停在宮門外,水工和驛卒都已就位。阿依慕最后檢查了一遍行囊,將那枚龍紋玉佩貼身戴好,又把《雙邦醫(yī)典》放進隨身的包袱里。
“走吧,阿依莎,”她深吸一口氣,“去看看樓蘭的土地,能不能長出連理藤。”
阿依莎用力點頭,跟著她走出偏殿。陽光灑在她們身上,將影子拉得很長。馬車緩緩駛出宮門,阿依慕掀開窗簾,最后望了一眼巍峨的宮殿——這里有算計,有爭斗,卻也有林羽的信任,有蘇婉清的提點,有雙邦醫(yī)館的溫暖。
“會回來的,”她在心里默念,“帶著水源的消息,帶著樓蘭的草藥,也帶著……更堅韌的自己。”
馬車上,阿依慕打開李修遠給的“應急藥包”,里面除了藥粉,還有一張小紙條,是陳松的字跡:“醫(yī)心即仁心,仁心能破萬難。前路雖遠,自有光隨。”
她將紙條小心收好,指尖撫過醫(yī)書的封面。車窗外,瑞國的都城漸漸遠去,西域的風沙在前方等待。屬于林羽與三千嬪妃的故事,暫時告別了深宮的權謀,隨著這輛載著醫(yī)書與希望的馬車,駛向了更廣闊的天地。阿依慕知道,這一路不會平坦,但她手中的醫(yī)書是盾,心中的仁心是矛,定能在風沙中劈開一條路,為樓蘭的百姓,也為自己,尋到那片渴望已久的甘泉。
喜歡穿越做皇帝,體驗三千嬪妃請大家收藏:()穿越做皇帝,體驗三千嬪妃